“很遗憾,这并不是它的完全体。据我所知,天照教团方面在做实验的时候,毁了6页,另外还有4页送给了协助研究人员……还好,主体结构基本未变。” 罗曼努斯做最后的补充说明,同时双手递上。 罗南也不多言,伸手接过。 这本已然陈旧蓬松的分页笔记,多有毛边卷页,和昨天下午罗淑晴女士整理的笔记本同出一源,都是他的爷爷罗远道在荒野上的记录——却又是极其特殊的一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