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形之音,倒是恰和罗南口中似若无奈的“怎么办”的遥相呼应。 啧,现在的小孩子,要学坏,太容易了! 而且好像还是学我 墨拉注视手中酒杯,杯底几滴残沥,来回滚动,却挣扎不出方寸之间,除非杯体整个倾覆。 食指从杯壁上挪开一点距离,稍做屈伸,灵活依旧,但总觉有不太妥当的感觉浸润其间。 这让她丢掉“摔杯”的疯狂念头。但也在这个时候,或许是罗南的表述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