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上的独立的“我”。 如果罗南真的纠结这个,“我”字秘文大概也就直接崩塌了事。 相较于将自己天然视为世界的中心,概念上的原点,这样的偏移错位,无疑更倾向现实一侧。 罗南也不会因此而有什么羞愧,他清楚明白:唯有对照过往,立足当下,直面事实,才能变化的时空中,把握到属于自己的位置。 所谓的“我”,并不是一个概念上的点,而是具体而微的、绝不独立完满的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