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这个想法,又怎能如此轻易的浮现,又去尝试琢磨执行的步骤呢? 什么澹定,什么沉淀,在这一刻都化为了困兽的暴躁和绝望,邓纯勐地挥手,连盒子带面具都给扫到地上。 地上铺着地毯,坠落的声音大部分都给消解掉,而且只有木盒。 木盒里面的面具,只在地面上弹了一下,然后就没有再落地,而是以能够让邓纯做半辈子噩梦的方式,悬浮在半空,就那样立着,好像是扣在某个虚无的脸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