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找我的。” “啊,抱歉。”江冢闻声站起来,向松平义雄欠身行礼。 松平义雄西装革履,却是叹着气松开了领带:“这么客气,容我猜一下,是准备和我说再见吗?” 江冢一身工装,好像从工作岗位上逃岗出来的,而且她所说的事情也差不多:“守叔他们已被允许离开,我的项目相当一部分数据都来自于他们身上,所以……” “这理由真是缺乏诚意。”松平义雄摸了把胡碴不净的面颊,“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