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还有帕瓦的因素,就更微妙了。 陶琚心中一时纠结,但也没持续多久。他在唐立心中,大约也就和笑话差不多,又何必强撑脸面呢? 于是,陶琚吸了口气,按照来时路上构思的话术,先说重点:“其实我刚从左太家里出来……” 唐立就笑:“终于赢得了嫡母的关爱,恭喜。” “咳,关爱什么的,我不敢奢望,但确实是救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