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琚也是到日头过午,这一餐临近尾声的时候,才刚刚想明白。 他好像说了很多过于私密的东西,涉及他的身世和现状,对左太庇护的渴求,对当前危局的恐惧和担忧……可是等他回想具体的细节,又不太记得了。 他说了吗?还是长期思虑的内容与实际表述混淆了? 陶琚真的不确定,这些似乎也不重要了。 唯有一个细节,他记得非常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