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够让他的心灵安定寄托过去的目标。可他的心脏一直在狂跳,是那种如临深渊,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战栗感。 如此又如何能够安定,且寄托过去? 所以,我一定是疯了! 陶琚长长叹了口气,而这时,电话铃声响起。他抬起手腕看了眼,眉头就是微皱,犹豫了两秒钟,还是接通: “邹队。” 他口中的“邹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