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不停下来,等他扑倒 在这株香樟树下,就此死掉,他将会是东八二四区多少年都不会忘记的更大的笑话。 陶琚要崩溃了。 他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是不是我刚才想得太多,那个“时机”已经到来,但是我没有察觉?所以,我现在其实可以把树皮彻底揭下,戳几个洞,放在脸上,完成仪式? 这不是一个理智的想法,可唯有这个念头,才能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