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候着,不就行了?哪用得着事事亲力亲为呀?” 马明禄哈哈地笑,很是敞亮:“她现在脾气躁得很,人多了嫌乱,把人都赶回去了,病房里就留着小项,我也是厚着脸皮强留下。没办法,我们这一大家子,同辈里近的远的、公的母的,‘十匹马’就剩俩了,就这个姐,还是个亲的,不操心不行。” 说话间,一行来到了几乎独占了一个楼层的高级病房,也见到了那位据说脾气不太好的马明彩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