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的气息，对于二老来说，这是一种时隔很久却依然熟悉的战场气息。

“子弹都打完了。”方老太爷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和沙哑。

什么情况下会将子弹打完，打完之后会是怎样的境地，他们当然知道，正因为知道，看到军功章觉得骄傲的同时也心疼，三等军功，他们这些过来人都知道，那也是拿命拼的，

一想起自己那文艺青年一般的曾孙，方老太爷和老太太心情就相当复杂，笑着笑着又想哭，还是心疼小曾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