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一起吃顿饭,这事儿关乎到我们酒厂的生死存亡呢。” “你这会儿知道关系生死存亡了,会上的时候你不是把胸膛拍得当当响么?” 樊文良觉得这家伙简直比工业公司下边几家企业的负责人还难缠,纯粹就是沉浮社会多年的老油子了,哪里像一个刚毕业一年的大学生? 难道说给县长当秘书半年,就能学到这么多东西? “两码子事儿,搞企业,尤其是像酒厂这种没太多技术含量的企业,其中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