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大碗稀饭,两碟小菜也见了底,手上馒头也只剩下了一口。 这半年里大儿子似乎沉默了不少,回来的时候话也少了许多,沙母无法责怪白菱,正如儿子自己说的那样,感情这个东西本身就是不讲道理的,无法勉强。 “正阳,吃饱了么?锅里还蒸得有馒头。” “够了,妈,我这都第二个了。”沙正阳把最后一口馒头塞进嘴里,拍拍肚子,“还是在家里吃饭最踏实,妈做的馒头最香。” “所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