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迅速在房间里扫视了一遍,确定房间里只有自己和白月萍两个人,大门紧锁,窗户紧闭,这才回转到桌前,摘下眼镜,从衣袋里取出一方手帕,仔细地擦拭着镜片。 “结婚这么久,除了刚开始的那几年,你对我的态度都很恶劣。”他自顾擦着眼镜,淡淡地说。 白月萍坐姿端正,她一直注重外表,已经形成习惯,把自己最具诱惑力的一面展现出来。唯一的缺憾,就是受到毒素影响,歪扭的嘴唇无法合拢,说话有些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