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还用说吗?”夏北的嘴角微微一勾。 “哎呀,”胭脂烦躁地转过身来,低头顶着他,就如同一只生气的小山羊一般,“可是我一点办法都没有,是不是很笨?” 女孩埋着头,声音跟她平日里和其他人说话时的清冷截然不同,带着一点脆脆的尾音,有些撒娇的味道。 夏北笑着低头看她。 家里的胭脂和外面的胭脂,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在外面,胭脂像一座冰山,给人一种拒人千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