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暴自弃,而是如何才能于危难中,找到破局之道。 费可欣也很清楚,爷爷被大伯篡权之后,自己已经进退维谷。 如果今日不跟爷爷一起去中东,那大伯势必要向自己追问爷爷的去向,自己的良心底线,不允许自己靠出卖爷爷换取利益。 而如今她跟着爷爷一起去中东,也同样是骑虎难下。 既然去了中东,在大伯眼里就一定是共犯、是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