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十分不好受。 他搓了搓胳膊,想伸手摸烟抽。 后面的门忽的被人拉开。 纪城回头,撞上初筝清冷的眸。 “你怎么在这里?”纪城脱口而出。 那意思好像她不应该在这里。 少年浑身湿透,屋檐下的灯光打在他脸上,呈现惨白的颜色,透着可怜。 “我该在哪里?”初筝反问。 “我以为……”纪城声音戛然而止,雨声渐大。 “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