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们错了。” “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我们真的错了,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 初筝坐在一个箱子上,冷冰冰的睨着他们:“刚才不是骂我骂得很舒服,再骂一句。” “没有没有。” “我是贱人,我是贱人。” 两人领头的人一唱一和,还挺有默契。 “闭嘴。”初筝听得烦躁:“谁让你们来的?” 这么多人对付我一个小姑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