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枢用潭水洗了脸,他垂眸看着手腕,昨晚她用布垫了一圈,因此手腕上一点痕迹都没有。 初筝叫他,谢枢赶紧放下袖子,起身过去。 谢枢问她要去哪里,初筝说随便走走,他便不再问了。 初筝说随便走,当真是随便走。 随便得让谢枢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的。 “你想让我死不用这么麻烦!” 谢枢咬牙切齿的冲前面的人道。 初筝站在铁索上,回身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