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眼都是不忍和隐隐的愤怒。 席径推下初筝,试着下去。 初筝按着他,凶巴巴的:“干什么?” “我……我去看看。” “看什么?挨打?” 席径:“……” 隔着门都能听见男人打人的声音,不知道是用皮带还是别的东西,那声音特别大声。 有住户受不了大晚上扰民,骂了两声。 然后就被男人更凶的骂回去。 居民楼里亮起来的灯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