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能替你受。 接下来几年,辛逐没什么大问题。 定格在他身上的时间,也开始流逝,和正常人一样。 后来辛逐开始头疼,虽然不是像在之前那个地方那样,尖锐的疼。 可是偶尔的钝痛,让辛逐还是很难受,有时候一整晚都睡不着。 治疗让他气色不太好,病怏怏的。 初筝撑着身子,凝视身边的人,指尖顺着他脸颊,摸到发顶。 手指从发间穿过,手指却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