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桌子角上,鲜血顺着他额角流淌而下。 贺瑾抬手一抹,满手粘稠的血迹,脸上的表情黑沉得宛若锅底。 这只畜生在外面经历了什么,为什么变得这么难对付? 贺瑾没时间去想明白这件事,撑着地面准备起身,可是他刚一动,头顶就是一暗,接着双眼一黑,失去意识倒在地上。 砸贺瑾的是一个笨重的铜器摆件,此时诡异的漂在半空。 初筝站在沙发背上,见贺瑾晕了,小爪子在空气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