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最初那几天可能是他身体需要,所以饿得特别快。她以为现在已经好了很多,所以不会饿那么快了。 谁知道大半夜她会看见这么一幕。 “回答我,你在干什么?” 可能是初筝的语气太冷,印白瑟缩下,脑袋埋得更低,声音细若蚊蝇:“我想试着……适应血浆的味道,不能……不能一直喝你的血。” 应该很疼的。 他怎么能一直那样…… 她都可以喝这样的血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