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这里有什么你所期许的,竟然 来做花匠这样的粗活,来靠近我。” 林庸撇了撇嘴巴,“怎么能说种梅花是粗活呢?分明是风雅的事情。我长相好是爹妈给的,不能因此就觉得,我不该做种梅花的事情。” “何况,你一个已经乞骸骨的国子监祭酒,有什么能值得我觊觎的?我就是想种梅花而已。而且,你这个梅园正好种梅花,所以我才来找你。” 黄华建笑了,“你想选什么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