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合金小屋的二楼,只有孙言和罗教授保持清醒,两人端坐在桌子两侧,彼此对视,气氛越发的凝滞。 良久,孙言摸了摸鼻子,苦笑道:“罗教授,我不明白你说的什么意思。”同时,他心中哀叹,这句话怎么听,都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可是,天地良心,他真不知道罗教授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呵呵,你不知道?”罗教授冷笑不断,“这300年来,你们新罗财阀一次又一次派人过来,一次又一次无功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