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的首位,坐着一个身形高大的老者,须发尽白,慈眉善目,但说话的语气充满杀意和阴狠。 “父亲,我是想当众示好孙言那畜牲,让他放松警惕。您不是常教导我,先示之以好,示之以弱,在对手彻底放松的时候,再给予致命一击么?我是没想到,这小子如此大胆,敢当众袭击军部的将军,还当众击杀了桡先生……” 李兴石一边呻吟,一边哭诉着,他觉得很委屈又憋屈,明明计划的万无一失,到头来却是这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