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芜歌有些反应不及,腾出手来接大氅时,已被大氅劈头盖脸蒙了脑袋。这一慌,身下的马也狂躁起来,竟腾开前蹄,半竖起身来。 “啊——”芜歌惊得下意识呼出声来,就在人即将被掀下马背那刻,后背一暖,整个人竟被裹入陌生的怀翼。 “吁——”是拓跋焘跃身跳上她的马,及时勒住缰绳,稳住了坐骑。 “你——”芜歌扯下兜在脑袋上的大氅,恶狠狠地回头,“你——是成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