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她并不能成为皇后。哪怕皇帝再宠爱,对着举国臣民称她为后,在拓跋嗣的玉蝶上她的名分也只是个贵妃。 姚顿珠见芜歌迟疑,心下觉得爽快,刻薄地笑了笑:“念你流落在外,懵懂无知,我便教教你什么是凰舞九天。你要当着平城百姓的面,从三丈的高台飞舞而下。如此,你才算是天定的太子妃。” 芜歌只觉得荒谬。她看向拓拔焘,只见他玩味地把玩着一枚玉扳指,一脸的不置可否。 芜歌笑问:“那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