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芜。”他的声音没了方才的嬉笑,正经得过分。 “嗯?” “阿芜,阿芜……”他一连唤了她好几声。 芜歌莫名地被他叫得心慌:“嗯?” “阿芜,朕想要你。朕不想等到回京了。”拓跋焘的声音漂浮在晨风里,比暑气都要灼热。 芜歌听得心口怦怦,也不知是胆怯还是害羞,呼吸都有些凝滞。 拓跋焘还在没脸没皮地刺激着她的耳膜:“朕现在就想要你。我们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