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自然——” “我问的是你。”心一打断她,接着问道,“你不反感拓跋焘,于是就觉得大可以试试,是吗?” 轮到芜歌怔愣着词穷。她顿了顿,道:“我与你如何相同?” “有何不同?”心一隐忍了这么久,总算是问出口了,“阿芜,你扪心自问,你接受拓跋焘到底是为了复仇,还是为了自己。你为何不能试着放下心魔?你若是为了自己,而选择他,我无话可说。可是,阿芜,你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