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来。 “小姐,夜深了。早些歇息吧。”月妈妈只当她是整理账簿疲累了,抽开她手里的账簿,替她揉捏起肩膀来。 “庆儿呢?还在闹腾吗?”芜歌拨开她的手,起身走向床榻。 月妈妈叹气:“哎,一双拳头都砸出血来了。不过,大军一走,他也就死心了,晚膳总算是开始吃东西了。 ” 芜歌坐在睡榻前,散开满肩青丝顺了顺:“你伺候娘亲时,娘亲都是几岁开始给府里的哥儿安排通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