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欧阳不治望着毫不停歇的背影,重重地叹了口气,扬声道,“我在平城耽误不得,明日就回去了!” 芜歌的背影总算是顿住。她扭头,笑了笑:“你随我们的商队南下吧,衣食住行也有人照料。”她颔首以礼:“多谢你有心,我代拓跋和晃儿谢过先生。” 欧阳不治的脸色变来变。他对这丫头的脾性,早有所了解,哎,两个人真是一样的倔强固执。可惜是可惜了。但他这些日子瞧着,这丫头如今的日子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