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南归时,晃儿还不会坐,如今怕是早就能爬能走了。她还记得晃儿偎依在她怀里,吐着奶泡泡,咧嘴笑的小模样。甚至,他身上的那股奶香味,在夜阑人静时分,她总错觉还萦绕在鼻息间。 为了复仇,她舍弃的是什么,她连想都不敢想。一想,心口的旧患就像撕裂一般。 她哪配为人母? 她垂眸,敛去眸底的酸涩和心头的不舍。 “吩咐婉妃那边的眼线,把那张药方放出去。”只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