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才算是后继者,这门技艺的唯一传人。 想及此,秦墨没有言语,将石册递了过去,任她翻开欣赏。 沙沙…… 一页页石页翻动,不时传来无声的惊叹,她喃喃自语:“此来西翎战城,最大的收获,便是这雕刻之技。这位兄台,这种雕刻之技,可有名字?” “云雕石刻!” 秦墨眺望远方,淡淡回应,他的思绪很空,仿佛什么也想不起来,或者说,实是想不到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