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师弟,我本以为宗门玉璧的预言,最终的应劫之人,应该是我。却是想不到,我错了,阮师叔也错了。早知如此,何必耗费那么多心思……”帝衍宗的声音继续响起,有着淡淡的自嘲。 显然,帝衍宗这段时间虽是昏迷,但是,对于外界发生的一切,却是知晓的一清二楚。 这也是正常,帝衍宗的昏迷,与阮意歌的情况截然不同,乃是被心魔所困,实则非常清醒。 “既是预示,本就是未知。谁又会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