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心琪回头,别着脑袋,笑道:“某人身上都有味道了,还想死不承认,不过,为什么你们要瞒着我呢?按理说,如果不是这一次陛下赐婚,我应该才是第三者才对啊,你们在江阴城的时候,就眉来眼去了。” “胡言乱语,我走了。”夜辰绷着一张脸道,转身离开,然后听到房间内梦心琪大声道,“师父,我们师徒竟然要抢丈夫,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真是太刺激了……” 刚刚还没走远的夜辰,差点一个踉跄上面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