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杀，便会上瘾。一旦从欺压同胞中获得某种快感，便也很难罢手了。大人您也知道，卡卡大人并不是人族，而是骷髅。本性就是嗜血，自然不会在乎普通百姓的性命。”

“你说的不错，人性确实如此。”夜辰点点头道，“但人性是两面的，有些人做多了善事，也会乐此不疲，也会上瘾，这在乎于在于上层如何引导。”

顿了顿后，夜辰闭着眼对着苍天，轻声道：“这个世界的统治者，真是该杀，卡卡，该诛。我人族，何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