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替你求情。” “师父?”常百惠轻声呢喃道,“好熟悉的称呼啊!你不说我倒是快忘记了,我还有个师父,一个很好很好,很疼爱我的师父!呵呵!” “贱婢,想要求饶吗?”黄衣女子抬头看着常百惠,狞笑着道,“还不快扶我起来,在我面前磕头谢罪。” “扶你?”常百惠笑了笑,上前一步,右手慢慢地探出。 黄衣女子的眼中,流露出一抹不屑,旋即嘴角微微勾起,仿佛在讥笑常百惠的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