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能够这种大手笔的,也只有太虚圣人了。 脸上虽脏,夜墨的眼睛却是分外的明亮,就这么躺在地上,看着近在咫尺的牛头低头在自己的耳边吃着草,夜墨有些微怒道:“不是叫我放你吗?结果老是让我去莫名其妙的地方战斗,我连你的牛背都没有坐过。” 青牛一声不吭,仿佛没有听懂夜墨的言语,继续悠悠地吃着草。 太虚圣人的身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出现,慢悠悠地走到青牛的身边。 夜墨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