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似是悠闲地眯了眯眼,“不过也正是因此,他对你恐怕不会友善。” “可以详细说说吗?” “以你的狡猾会猜不透?”柳相国笑呵呵地放下了茶杯。 “狡猾吗?如果可以,真希望您能换个称呼。”江晨无奈地说道。 “行了,小子,能被我称之为狡猾的人可不多。”顿了顿,老人微微合着那干枯的眼皮,缓缓地开口道,“简单的说,上面的人对你的看法有些分歧。” “愿闻其详。”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