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娜塔莎的话,江晨差点笑出了声来。 这算什么?毛子们什么时候也懂傲娇的艺术了?从在乌克兰最初遇到娜塔莎到现在,他还是第一次对她蹩脚的掩饰感到了有趣。 “你笑什么?”娜塔莎皱眉道。 “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有些……恩,”江晨轻轻咳了下,收敛了轻率的表情,“该认真点对待这件事儿。” “最好如此。”娜塔莎顿了顿,接着说道,“共济会派出了守门人,他现在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