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知东南西北了?”萧旖怒道。 “这可真是冤枉我了。”罗纲大叫道:“我可是正眼儿都没有瞧她们的。” 萧旖哼了一声,“我们是突然之间到得大名府的吗?提前好几日,大哥哥就派人通报了吧?结果崔枢密使早不出去,晚不出去,我们抵达的前一天,他出去了。这是不想见大哥哥,所以不如找个借口出去吧?” “不至于吧?”罗纲喃喃地道:“堂堂同签枢密院事,河北安抚使,就这点儿肚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