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便引起动乱。不布置妥当,马兴是绝对不会跟苗绶发难的。” 韩锬不由发起愁来:“可是我们一来,岂不是被顶到了最前头?难啃的骨头,交给我们了?” “的确是个难啃的骨头!”萧诚道:“所以马兴现在一定很快活地注视着我们与苗绶的交锋而不用担上任何的责任。” “他是安抚使,怎么会没有责任?”韩锬不解,“陕西路上出了任何事,他都有责任啊?就像我们天工铁艺,出了什何岔子,负责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