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穿着孝服,腰里系着一根麻绳的萧诚,手里端着一个白瓷杯子,轻轻地吹着杯子上的浮沫,抿了一口,冲着田畴举起了杯子,笑道:“瞧,我们黔州自家烧制出来的,还不错吧?” “高安的啊?”田畴笑了笑,瞅了一眼旁边案几之上的杯子,拿起来端详了一会儿道:“的确是不错,不过……” 萧诚呵呵一笑,摆了摆手:“田兄,不要用你的眼光来看这东西,这东西,本来就不是给你这样的人用的,当然,以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