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盖笼罩的大树之下,难得的有一块干爽之地,也不知是何年何月,有人将一块大石头移到了树下,周边又放上几块小一些的石头,使得大石可以为为桌,小石可以为凳。天长日久之下, 大石小石都被磨得光滑锃亮。 雨冷风萧瑟,大树之下,却是坐了两个身着狐裘紧裹披风的贵人,其中一个三缕长须富富态态,书卷气甚隆,另一个却是面白无须,身形消瘦。 大树周围, 却是站了十好几名官兵,一个个扶刀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