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除了萧抚台之外,只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今天在席上就有第二个!”郑则仕冷笑。 “您是说岑抚台?”郑之虎一愕,“据我所知,刚刚升了广南西路安抚使的他,对广南西路转运使上上下下可都客气得很。” 喝了一口热水,郑则仕淡淡地道:“岑重当初任招讨使的时候,对陶抚台也客气恭敬得很。你瞧着吧,这一次岑重回去了,必然就会拿捏住那位转运使的。” “岑抚台也想学着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