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一听之下,一张小脸顿时便皱到了一处,可怜巴巴地伸手拽住萧诚的衣袖,道:“老师,这题目太大了,您给我一点提示吧!” 萧诚曲起中指,弹了对方一个脑瓜崩, 笑道:“又来这一套,每一次碰到难一些的题目,就是叫苦推娓,这可不行。” “老师,委实不是叫苦,而是真想不出。”赵安哭丧着脸道。 萧诚道:“好吧, 先给你讲一讲咱们贵州路上的一些事情。这几年来,老师一直在努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