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常必有妖。

“你自己决定。”万仞山不知道在想什么，道：“老夫帮不了你。”

“跟上去。”沈凡略一咬牙，还是紧紧跟了上去。

“为什么？”万仞山道。

“不管怎么样，这一处的空间节点，总归要控制在自己手中。”沈凡道：“想要破解此处空间节点的烙印，应该要深入其中。”

“嘿嘿。”万仞山忽然冷笑两声，这声音别有一番风味，让沈凡竖起了汗毛。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