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不可。” 安然点头道:“好,就这么说定了。” 等到那时候,她的酒量也许不会长劲,但她的功夫长劲了,到时能用内力逼出酒,喝就喝,谁怕谁,不像现在,她还刚来,内力约等于无,自然是不敢喝的。 当下安然便喝了三杯茶。 自罚三杯后,李垚便拉着安然入席,然后悄悄在她耳边道:“姑娘们在桂花树那边作诗,到时我们两边作的诗要交换的,兄弟,咱们可都指望你了,要不然今天诗会,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