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 “哦,没什么,以后注意就好。”唐寅咽口吐沫,随便应付一句,将头转向另一边,闭上眼睛,不知不觉中进入梦乡。 唐寅防心甚重,不会轻易地在外人面前放下戒备,他知道苏夜蕾对自己没什么好感,甚至是还有诸多的厌恶,不过从内心来将,他却很信任苏夜蕾,感觉她不会加害自己。 他这一觉睡的深沉,一直到下午才醒过来。当他起床的时候,苏夜蕾早已不在防内,而他身上的伤口业已被缝合完,